韩父也被惊着了,暗想一万两家里也拿不出。
罗绮年投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转头对廖掌柜笑着补充:“一万两白银,包括店中桌椅摆设。当然,贵重的不算在内。”
廖真回过神来,开始有点欣赏她的精明了。
“一万两白银,太少。”
罗绮年摇摇头,“一万两,你们东家还有的赚。”
“首先说地皮,镇上住房地皮一亩十两,酒楼占地不超五亩,算五十两其次楼房建材,只用本土惯见的烧砖和松木,材料人工不出三千两。屋内桌椅摆设,多是柏木,八百两尽够。我家相公和你们合作过,我也不耐烦砍价,故一万两成交。”
“夫人好眼力。”廖真称赞,纵横商场多年,厉害的狡猾的他见了不少,其中也不乏女子,但聪慧如此的却少见。
东家走时留下话来,若有人问盘楼,看得顺眼的一万两白银交付。他不过试探她们,才说一万两黄金的。
他的语气有赞扬,还有妥协,罗绮年大大的眼睛并发出喜悦的光芒,“如此,成家?”
“成交!”
廖真爽快,走到书桌旁泼墨挥毫,三两下写了三张转让书。
罗绮年看罢,笑道:“掌柜的豪爽,不知可否等我片刻?”
“夫人请便。”
少有人随身带一万两巨额财产在身上,他以为罗绮年是去钱庄提钱去了。
出了酒楼大门,韩父才晕乎乎紧张兮兮地问:“老大家的,咱家没有一万两白银啊,一千两不知道有没有,你和人家谈妥了又没有银钱付,该怎么办哟。”
老人家满脸满眼担忧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