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终于某一天,她发现自己也变得陌生了,满眸充斥了和“王俭”一般的欲望和炽热。
然而“王俭”只是满意地点头:做得很好。
于是她继续这么去做了。以另一个自己也厌恶的自己,向最高的巅峰爬去,踏过白骨,身浴鲜血,浑身肮脏不堪。
——爹爹,你看到了么?我很乖,很听话。如果你看到了,我请你回来。
……
呐,好想再唤声爹爹。
原来最初的最初,她不过只是想,换回那一声爹爹。
那般温柔的笑,那般宽厚的手掌,听他再次对自己说“文鸳又长高了呢”。
……
漫天的雪落入王文鸳瞳仁,冰冷的冰晶,在那发红的眼角融化,凉凉的水珠,让王文鸳的心忽的平静下来。
宛若回到孩童时。她看见了五岁的自己。
看到了自己的初心。
她忽的觉得好累。她想奔进爹爹的怀抱,撒娇地蹭蹭他的臂弯,在那般的宽厚和温柔中,洗去一身的肮脏和厌倦。
爹爹回来了,她也回来了。
真好。
……
一滴清泪从王文鸳眼角滚落。
清澈得好似雪山上的泉水,最后一滴干涸的泉水。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