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龙,则跟在我身后,路线左右摇晃,让烘干机分不清他会从什么方向发动进攻。
对撼,在下一秒钟出现了!我的匕首和烘干机的枪尖恨恨蓬装在了一起,匕首毫无悬念地折断,但我紧接着死死抓住了烘干机的枪尖。
为了防止他又玩出金蝉脱壳的手法,我分别抓住了他左右手的枪身。
龙鬼魅般从我身边掠出来,一刀柄狠狠向烘干机的脖子上磕去。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如果烘干机没有发疯的话……
但是烘干机此时酒疯正酣,突然大吼一声,居然双手松开了铁脊点钢枪,一个异常诡异的蝎尾鞭,从下而上踹在龙的小腹处,把几乎就要得手的龙给踢飞出去,紧接着双手死死扣住我的双腿,踢飞龙的那条腿余势不惜,从下面穿上来,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就钩在枪身上,一个旋转,居然用脚使出了一招血战八方。
铁脊点钢枪仿佛也兴奋地颤抖着,刮出一股凶猛的赤红色旋风,连带着把地上的酒液带了起来,酒气混合着炙热的枪风,一口气把我推开。
烘干机又翻身起来了,接过长枪一抖,朵朵枪花直直往我心脏处刺过来!
那里的龙膜可是曾被人射透过的,直到现在也才愈合了一点点而已!
我猛地后退,手已经摸到了怀里的诸神黄昏。
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这一枪几乎刺到我衣服时,忽然散乱起来,烘干机身子一晃,栽倒在了齐膝深的葡萄酒里,发出了响亮的鼾声。
这厮……终于醉倒了。
我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一个藏地瓜的地窖,把满身酒气的烘干机塞了进去。做完这一切,我和龙都累的气喘吁吁。
龙揉了揉身上被烘干机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叹着气说:“烘干机这小子肯定是开挂了,这次的对决不算数。埃蒙斯,是兄弟的你就不要说出去。”
我没空理他,撕开袖子看了看左手,那里已经肿了,估计左臂的骨头被烘干机一棍子打裂了。
能够一棍子抽断奥杜因赋予我的龙骨,烘干机这是磕了什么药?
我忽然想起些什么,从堆积如山的地瓜堆上跳下来,随便捡了几个藏进怀里说:“我还有些其他的事情要做,你们两个在这里好好藏着,等到上面的搜查结束之后,我们再一起溜出去。我估摸着,这搜查估计要持续好几天,好在这里什么吃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