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都直了,上去摸了摸石头,又摸了摸树枝,狠狠戳了几下,石头还是坚囘硬的一块,树枝却断成了几截。“好神奇的魔法!”我说。
老G很严肃地指正:“不是魔法,是内功!”
好吧,是内功,但内功是个什么东东?
老G看出了我心里的疑问,伸手贴在我背后,我立刻感觉到一股暖融融的热流顺着他的掌心涌囘出来,流进我体囘内,在我身囘体里云转了几圈,最后停留在小腹处。老G收回手,说:“这个就是内功。我刚才在你身囘体里面留了一股气,你可以按照我教你的口诀心法运转这股气,练出自己的气来。以你的体质,虽然不可能会有什么太大的成就,但强身健体是跑不了的。”说完,他就给了我一本书,上面画着许多带线条和圆点的小人。
老G说,这里的圆点是穴位,线条是经脉路线,也就是气运行的路径。他叮嘱我从第一页开始练起,循序渐进,就算不能做到摘叶飞花皆可伤人,也能做到长命百岁百病不生。我注意到这本书封面上用我不认识的文囘字写了几个字,我指着问老G这上面写了什么。
老G看了一眼,说:“九阴真囘经内功篇,没什么,只是一个标题而已。”
我“哦”了一声。
在老G的指导下,我通囘过冥想,让小腹处(老G说叫丹囘田)的那团气缓缓地沿着书上的经脉运转了一圈,感觉全身舒服多了,有一种冰冰凉凉清清爽爽的快囘意。我收下了书,谢过了老G的盛情。
按道理我应该也送老G一件东西,但我在口袋里翻了半天,什么拿的出手的都没有。老G看出来了,呵呵一笑,说以后有了再送一样的。
做完这些,已经快到中午了。老G说要把我介绍给他的手下,带着我走下楼。下面巨大的会客厅里已经聚满了人,大约可以猜得出来是禅达各级部门的行政官囘员。在人群前面,又有几个人格外显眼,似乎身份很超然。昨天看到的那个叫龙溪的女医生就是一个,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穿着一副精致的雕花钢板甲,精神奕奕地坐在龙溪身边,一只手和龙溪紧囘握着,两根奇怪的短枪抱在怀里。
老G一眼看到这个小伙子,就笑出来了:“烘干机,你这小子终于滚来上班了!”
这个叫烘干机(好奇怪的名字)的小伙子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老G指着烘干机给我介绍:“这是烘干机,我的老部下,一直接着养伤为名勾搭我们唯一的女军医。现在担任禅达城防军步兵教练。”又指着一个高高瘦瘦,脸色木然的中年人说:“这是鲍勃,禅达治安官副长,现在是正的了,因为咆哮已经被囘关到地牢里思过去了。”鲍勃对我笑了笑。
又往边上走了一步,那是一个身囘体单薄的男人,三十岁左右,一脸苦瓜相,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丝精光。“这是我们禅达的税务官兼市容监察处囘长官,马尼德,也是我的老部下。”
一个挂着笑脸的中年男人,穿着紧身皮甲,腰间挂着一把日耳曼剑。“这是我们禅达的城防军总教练,凯。他以前是开训练场的,你以后需要训练就找他。”老G说。凯笑着伸手与我握了握。
一个光头大胡子,脸上一条刀疤,隐隐有一股子匪气。“独马,禅达城防军斥候队长。道上的朋友,以前是中部平原马匪联囘盟的盟主。”独马拱了拱手。
“然后就是龙溪,你见过的,我们唯一的女军医。”老G笑着说,“以后说不定要叫她烘干夫人了。”烘干机和龙溪的脸立刻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