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呢?”他有种不好的感觉,能跟龙啸天一起的不可能是弱者,多半也是武榜上的天骄。
光头大汉暗自松了口气,回道:“还有一个不足挂齿,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倒数第一肖龙。”
“轰!”季孛善面前的茶几都垮了,杯子、茶壶滚落一地。
光头大汉心中诧异:“怎么大人听到肖龙的名字比之前反应还大?”
“走,升堂!”季孛善坐不住了,小师弟有事,不想惊动老师他老人家都难。
大堂上,肖龙和龙啸天站在一边,另一边躺了一地,到了这个时候能站起来都继续在装,一个个低声呻吟,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升堂!”光头大汉高喊,从内堂走出两队执法队员,站于两旁,季孛善匆匆走来,坐到了公案后面。
“还真是小师弟!”季孛善头大,见肖龙还在朝自己挤眼睛,一张脸顿时哭笑不得。
这里是大堂,门外还有大量学员看着,他也不好乱来,所以绷脸道:“陈长老,你先说说怎么回事?”
陈长老就是那名花甲长老,挨了龙啸天一巴掌,后又挨了肖龙一脚,门牙掉了三颗,现在嘴还肿的老高。他被人扶着,模样凄惨,就跟车祸现场似的。
“他们……两个在院里肇事……我们去制止……然后就被打了……”陈长老声泪聚下,就跟死了老伴似的。他这一带头,地上躺着的人也开始哭诉,把肖龙二人的“罪行”起码夸大了数倍。
“你们两个有话要说吗?”季孛善瞪眼,看向肖龙。
“师……大人,我去要账,他们的人不但赖账还出言侮辱,我这个朋友脾气火爆,所以就动了手。”肖龙道,“至于他们四个长老,不辩是非,滥用职权,所以也被我朋友打了。是非曲直请大人明查!”
龙啸天瞪眼,心里只想骂娘:“不是你叫我动手的吗?还说有院长令牌,现在怎么全成我脾气爆了?”
“有证据吗?”季孛善又问道。
“有!” 肖龙取出一大摞欠条,放到公案之上。
季孛善嘴角抽搐,拍卖试炼手环本来就上不得台面,现在倒好,摆了一大摞……咋办?
“这几张是你们亲手写的吗?”他怒目而视,精神威压笼罩而下,地上几名欠债学员哪里还敢耍赖,一个个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