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废人一样度过余生，他根本无法接受。
但更残酷的事实是，他已经没有了自杀的能力。
在无数双惊颤的目光中，夏流缓缓走到兰斯身旁。
嘭！
夏流一脚扫出，将兰斯踢飞到几米之后，此时的后者正面朝上。
“呃呃呃……”
嘴里涌现出大量鲜血，兰斯说不出任何话语。
他的喉咙已经被掌印震碎，这辈子恐怕都说不出话来了。
从未有过的痛苦让他意识清醒。
这个时候，他再看向夏流，除了恐惧，就剩下颤抖了。
他好后悔，为什么要惹到这种人。
为什么去伤害他的女人。
如果自己刚才趁他被蓝鲸吞噬的时候逃走。
或许现在、以后，自己依旧能够逍遥。
如今，除了生不如死，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词能够陈述自己。
“你后悔吗？”夏流无任何感情的问道。
兰斯一愣，没多久，眼睛便是红润下来，丝丝泪花从眼角溢流而下。
他何止后悔，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