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新国的眼睛急速地颤动了一下，随后归于颓然。
闭上了眼睛，胸口微微起伏着。
脸色肉眼可见的颓败下来。
林至云急了，
“老爷子！”
顾其方一抬手，止住了他的发声。
他扶了一下林至云的肩膀，从地上站起来，重新走到段西深的面前。
声音里没了愤怒，只剩下死寂，
“来看看吧，看看我女儿怎么死的。”
他的表情发木，硬生生从段西深的手里抢过了那个录像带，走到电视机所在的地方，僵硬地拨动着。
却怎么都弄不好。
眼泪低落在手背上。
林至云心底一酸，他快步上前，“老爷子，我来吧。”
一边说着，一边拿过了录像带。
电视开起来，画面一开始是一片白色的雪花。
很快就有了画面。
几个人静静看着。
还是之前那段车祸，云深深救顾其方的画面。
火光冲天以后……
后面还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