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膝盖一点点的跪下去。
人生到头来,不过一场空。
当一个人所有的期盼,所有的希望,全部抽离的时候。
他还能否活得下去呢?
心底嘶哑地叫喊,男人用手划着黄土。
不过片刻,他的那双手上就已经全部沾满了黑泥。
地底凉不凉?
你最怕冷了……
那双修长的双手,渐渐渗出血丝来。
宁管家和司机二人对视了一眼,也紧跟着跳了下去,跳到了地里。
弃了铲子,一点点地刨着土。
好一会儿,手上几乎都是血水和泥水混起来的泥浆。
却依旧没看到预计中的身影。
宁管家一把将一旁装死的福嫂拎到了槐树下,“挖得这么深了,人呢!人呢!!”
福嫂的脸被压在了土上,口鼻间一下子吸进去好几口尘土,呛得咳嗽起来。
她脸上却是诡异的笑,“就在这儿啊!她就被我埋在这儿!”
福嫂挣扎着,扭曲着从地上抬起头,看向坑里那个机械的、动作不停的男人身影,微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