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启钧闻言，点了点头。
江云霆能这么想就好。
他的视线落在了桌子上自己的那张照片上，修长手指将照片拿了起来，“怎么只剩我一个人了？”
江云霆闻言，越发的心虚了，手心都冒汗了。
“对啊，你听说了吧，我们学校宣传栏里，照片好多次被偷了，我刚刚才发现，我们班的女生竟然也干过这事儿，还特意把你的照片裁了下来。”
敖启钧皱眉，“怎么回事？”
江云霆摇摇头，脸色有些不自然，扭回过了头，：“不知道啊，以前都没有过，这些人实在是太奇怪了。”
敖启钧倒也没有起疑，轻‘嗯’了一声，“我拿走了。”
江云霆点头。
“其他人的都被扔了吗？”
江云霆脸色微微僵了一下：“是啊。”
敖启钧淡漠的勾了一记嘴角，眼眸深沉，带着一抹意味不明，“还以为顾未眠的照片会被留下来。”
说完，他敛了眸子，笔直向前，回了自己的座位。
江云霆眸底闪过一丝异样，看了一眼敖启钧的背影，总觉得敖启钧这话说的耐人寻味。
他对顾未眠，是欣赏？还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