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中午的午宴吗?”
“当然记得。”埃莉诺说。
当时我和美龄女士谈起美国矿工罢工的事情,我问她,如果在中国,蒋委员长遇到罢工会怎么处理,结果美龄女士却用她腥红的手指甲做了个杀头的手势,真的是太可怕了,工人罢工一定是遭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为什么要杀他们的头呢?中国的国民政府真的是民主政府吗?”罗斯福连连摇头说。
“所以我断定,美龄女士的平易近人,只不过是她的外表,故意给我们看的,她的内心是很冷酷的。”
“亲爱的,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埃莉诺点头说。
“亲爱的,现在的中华民国是**的中华民国,从内心讲,我并不希望同这样的国家打交道,但是我们又是盟友,站在同一阵线上,所以,我们与中国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并不存在什么交情,万一哪天我们之间的利益关系不存在了,那么,我们甚至有可能刀兵相见,这就是政治,看起来没有人情味儿,但就是这么冷酷无情。”罗斯福说。
“你们男人真的很可怕。”埃莉诺说完,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
“夫人……”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阴后,一个白宫的女佣走了进来。
“帕克斯,有什么事吗?”埃莉诺和颜悦色的问道。
“夫人,美龄夫人她又要换床单了。”女佣帕克斯说道。
“帕克斯,这个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换床单吗?换就是了。”埃莉诺说。
“可是……她一天换了五次床单,我们都快要崩溃了。”帕克斯眼圈儿都红了。
埃莉诺眉头紧皱,口中说道:“也许美龄女士有皮肤病的缘故吧。”
“可是,她很不尊重我们,每次有事找我们只是击掌,这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帕克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