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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牌九在手中把玩着,赌徒的神色之中带着的一丝玩味的笑意,逍遥做乐也是一种修行,那看似平凡无奇的牌九时不时的射出,直接的无情的斩杀生命。
一枚砸出,无情的收割走一条生命。
赌徒的神色之中露出一丝怜悯之意。
——常言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可是赌徒却是不在乎那一套,他的赌永远是大赌,甚至是将自身的气机都是拿上去赌,并且是只允许赢,却是输不得。
“真的是一个倒霉鬼。”
赌徒轻声的言语道。
穿梭在人群之中,宛如是闲庭散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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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州城之下,大战正酣。
在通往沧州的官道之上,两人两马在疯狂的疾驰着。
一仆一主。
主子是一位穿黑衣,眉宇之中带着威严之气,骑乘在马背之上脊背好似是枪杆一般的笔直,好似要划破苍穹一般是,胯下的骏马一看便是绝非是凡品,黑色毛皮发亮,四肢健壮,修长,疾驰之间神俊非凡。
他的身后的仆人也是颇为不俗,是一位身材修长汉子,眉宇之中散发出英俊之气,双目之中流露出鹰鹫一般的锋利光芒,不断的朝着四周打量着,他的身后背负着一件蟒皮袋,里面却是不知道装着何物,胯下是一匹上好的枣红马,马背之上还悬挂着一柄红色大弓,箭筒之中,塞满了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