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不能再牵扯到你们。”江桦站起身来,说这话时语气坚硬如铁,“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她离开我半步。”
从这次看来,小竹很大概率已经暴『露』在夜莺的视线之下。以夜莺的作风,就算是丢弃的垃圾也一定会焚烧殆尽。她不得不去承受这些,那么他这个当父亲的,能做的事只有永远站在她前方。
毕竟,她也只拥有这一个家人而已。
林燕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静悄悄地站在那里。江桦说这么多话可不常见,他果真是动气了。
这么多年下来,她多少还是知道些这位前任队长的脾气:江桦在那群灰狼队员中展示出的愤怒还只是冰山一角,而隐藏起来的怒气都是对准他自己的。他就是这么个『性』子,从来都习惯于一人做事一人当,似乎哪怕是情同手足的队友,也在他的担当之外。
这样的事态下,她想搭把手似乎都无的放矢。
两人在沉默中对坐了一会,片刻后还是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反手关上了房间的门。
有这么一段时间,任天行也回来了。他已经换了便装,刚一进门就完全扔掉了战场上那副王牌飞行员的架子,坐在沙发上呈半『液』体状的大爷瘫。如果这时候他把外套一脱,换上背心和大裤衩子,再在面前摆一盆瓜子花生,这场景就和谐了。
和里屋内有些压抑的气氛相反,任天行一在场,场景就自动进入谈笑风生模式,就这么三言两语间他已经说了不少关于边境的情报。都不是什么好消息,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就仿佛今日头条一般花样翻新。
显然荆明是不吃这一套的,他正把手撑在脑袋下,不咸不淡地道:“情报线上显示边境发生了不少意外,情况都在你掌控范围之内?”
“当然也有没想到的事。”任天行一撑扶手坐起身来,扫视着几人,“比方说现在这情况居然能这么和平,我还以为你们仨听到消息肯定抄家伙就要上门干去了。”
“这是你作为队长的训示?”荆明挑眉。
“不啊,”任天行自然道,“只不过我得提前考虑好,什么东西用起来比较顺手又不会出人命。”
“这话中听。”于小楼很附和地一点头,“不过反正近战变态都回来了,要真动起手来也没咱们什么事,江队一个挑翻他们全队也不成问题咯。”
“不伤人命的前提下,还有些问题。”江桦说。
“捧你两句你当真干嘛…”于小楼抹汗,“说到底孟队在那,也不可能真上去动手吧。”
“已经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