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落在你的手中，既然你说是，那就是吧！”
秦羽看出了银发老者的意图，不禁冷笑出声。
在万象通灵界，真实情况是霸天侯想杀他，却被他反杀。若是他一开口就直接承认自己杀了霸天侯，就会让赵家轻松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制裁他！
他岂能让赵家如愿？
即便所有人都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是他，他自己也绝对不会说出“赵无极是我杀的”这句话！
银发老者嘴角抽了抽，眸中闪过一道阴鹜之色，冷笑道：“小子，你要知道，即便是你自己不承认，也根本就没有关系。有这么多人指证你，你不承认，也丝毫不会影响大家的判断！”
这时，秦羽却是哈哈一笑，“我有不承认吗？”
“也就是说，你承认了？”银发老者眸光一凝。
“我承认了？不不不……，我可没有承认。”秦羽淡淡一笑，摊了摊手，“这都是别人指证的，你刚才也看到了。”
“你在玩我？！”
银发老者脸色一沉。
闻言，秦羽同样是目光一冷，戏谑道：“我是不是在玩你并不重要，我只想冒昧的问一句，如果说你的孙子赵无极，他想要出手击杀我，最后却是技不如人，反而被我杀了，你还要为他报仇吗？”
“当然！”
银发老者冷声道。
“那不就结了？”秦羽冷哼一声，“你这么多废话，无非是想让我承认他是我杀的吗？实话告诉你，今天这句话我还真就说不出口！”
“你找死！”
银发老者一声怒喝，抬手便是要向秦羽抓去。
“南风前辈，请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