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直没说出来而已，一直在犹豫。
“很早以前就有这个想法了吗……？”郁舟喃喃，又大口的喝了好几口水才把那再次袭上来的苦味掩盖下去。
“嗯。”说到一半的话突然被郁舟打断，尹霜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转而继续回答郁舟的问题。
“我知道了。”
郁舟的语气莫名心酸。
当杯子里的水全部都被郁舟喝完的时候，尹霜明显感觉到空气中又弥漫起了那股冰冷。
“要不……我再去给你倒一杯水？”虽然尹霜暂时还没想通是为什么，但总感觉现在的郁舟样子好像很不妙啊。
“好。”郁舟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了，“记得加点糖，越甜越好。”
“哦，好。”
尹霜点点头，老老实实去倒水了。
郁舟平时是不怎么吃甜食的，喝水的是要要放糖……这倒是第一次。然而负责倒水的尹霜就只是觉得有点稀奇而已，没有多想。
“好甜。”郁舟抿了一口之后，发出了如此感叹。
按照郁舟本人所说加了糖的尹霜并发觉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
“是吧？我方才偷偷尝一口，这个甜到腻了。”
反正让她来喝她是喝不了。
“的确是甜到腻了。”郁舟这才发觉，弥漫在自己心里的，不仅仅只有苦味，还有酸，特别特别酸，能够酸掉牙的那种。
郁舟抿了两口，发现这个方法不怎么有作用了之后，就把杯子放下了，而他放下杯子的时候，尹霜则是露出了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
郁舟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又把杯子从桌子上拿了回来，就那样捧在手里，不喝。
“打算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