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
众位吃瓜群众:“……”
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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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里流泻着轻柔和缓的音乐,郁霖和宁赞阳相对而坐,谁也没有先开口的意思。
沉默半晌,还是宁赞阳先开口:“过得好吗?”
干巴巴的一句话。
“还行。”
“考哪里了?”继续尬问。
“A大。”
“那还挺好的,A大是个不错的学校。”
空气忽然安静了,郁霖过了好一会儿,抬头看向宁赞阳,轻声问:“刚刚那地方,是要拆迁了吗?”
宁赞阳一愣,点了下头。
接下来的时间,宁赞阳都在和郁霖说了下那地的情况。
那儿是政·府新圈的高端商业区,该给的拆迁款早早就拨下去了,现在在那儿住着的都是钉子户,而宁赞阳今儿来也是为了给这些钉子户做思想工作,让他们赶紧搬走。
郁霖抿唇,和宁赞阳说了声等等后捏着手机出了咖啡厅,再次拨了郁父的电话。
一次,两次,三次……依旧未接通。
听着电话那端的机械女声一次一次说着您拨打的电话暂未接通,郁霖皱起眉,泄气般踹向地上的易拉罐,爆出了三年来的第一个粗——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