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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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帝靠在软榻上,软榻中央放着一个鎏金漆案,案上的彩漆盘里乘着烤鹿肉,精致的小炉里还温着一爵酒。
曾贤正在给桓帝倒酒,不知道是不是酒温不对,桓帝神经质地连敲了几下桌案。
曾贤俯首道:“老奴伺候不周,陛下您别生气,可千万别气着了。”
“就是你们一个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才要气死朕。”桓帝咬牙闷声道,把手中的杯子狠狠掷了出去。
魏瑄进帐的时候,曾贤正趴在地上捡酒杯。
“曾公公。”魏瑄吧杯子替他捡起来。
“谢殿下,老奴老眼昏花咯。”
“阿季啊,来。”桓帝似乎这才恍然看到他,眼里立即堆起笑意, “我们兄弟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酒菜已经凉了。
桓帝浑然不觉,给魏瑄的碟子里夹了菜,问:“这半个月来你天天都在练箭,箭术如何了?”
魏瑄道:“尚不如意,只求能有个名次。”
“没出息,你是朕的弟弟,怎么能只争个名次就行了?去年你惨败给了北宫皓,今年你给朕把脸争回来!”
“是。”魏瑄毕恭毕敬道。
桓帝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听说你今天和萧将军同车了啊,就没向他请教?”
魏瑄一诧,赶紧解释道,“皇兄,我的车坏了。”
桓帝似乎没有听到他说什么,自顾自道:“他很看得起你啊。”
“皇兄,不是……”
“不是什么,这没什么不好的,我问你。他路上都见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