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越一看到萧暥来了,当即收剑,翻身下马:“主公。”
萧暥问:“你这是做什么?竟然和公主动手?”
“我先动手的!”嘉宁公主毫不示弱道,“他不让我见你!又出言不逊,我才打他!”
此时她也已经收剑入鞘,翻身下马,手扣在剑柄上,脸上余怒未消,风中猎猎英姿,像个威风凛凛的少将军。
云越别过脸,针锋相对道:“公主所言不妥,公主既是护骑校尉身份随军,自然要受末将节制,公主要见萧将军,也由末将传达,否则就是越级上报。军法不避尊卑,末将只是照章办事。”
“你!”嘉宁公主被他怼地杏眼圆睁,“我报你有何用,就是你在暗中使绊子!”
什么什么?
萧暥懵了,这云越做了什么?
怎么听起来好像他在背地里动了什么手脚啊?
萧暥赶紧温言道:“公主别生气,你找我是何事啊?”
“萧将军,你去看看晋王的车驾!”
啥?晋王?魏瑄?
……萧暥心头顿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皇家的车驾,当然是很气派,多了好些华而不实的装饰,但是萧暥很快就发现这部车的车轱辘有问题。
要说古代的路,露面状况确实不怎么好,但是也不至于像这部车这样行进起来上下左右没有一处不在晃地,若行进得快一些,整部车简直就像过山车啊,这酸爽!
里面的人非得颠出脑震荡来不可!
萧暥记得,行进过程中云越以为了赶在日暮前到达鹿鸣山为由,向他请示提速。当时他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我靠!原来如此啊!
云越挑了挑嘴角:“公主,这里道路崎岖,免不了车马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