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助的走出了房间。
冷锋还在我的背后骂着:“你这个扫把星就该打,把我娘的雪花膏打碎了,你知道是多少钱买的吗你,你这个扫把星死在外面吧?”
我穿着单薄的衣裳委屈的走出了家门,那天我没有吃没有喝。
那次我几乎死在外面,我又冷又饿,晕倒在村头,发着烧,眼前一片模糊。
幸好还有一个有人性的大伯邻居不怕我这个扫把星给他带去晦气,他摸了摸我的头叹了一声气说着‘可怜的孩子’便把我抱起送到了我姥姥的家里。
也许就像人说的那样贱人苦命人命就会命硬三分,我的命也是那样。
我发着大烧没有人管我,没有人理我,第二天我竟然烧退了,好啦……
我是该感谢老天爷还是该诅咒老天爷啊。
既然让我活着,为什么让我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
第一次穿新衣服的感觉,穿新衣服的变故,现在还是记忆犹新。
现在姥姥切着肉又说快到春节了,我的心里幻想着今年舅舅舅妈不在家,姥姥是不是能够再次大发善心给我买一件新衣服呢。
“啪。”突然我的头上挨了一击:“哎呦。”
我疼得急忙抬手护住了头,同时看向恶狠狠的姥姥。
“死雨燕,想什么呢,我叫你你听不见啊?”姥姥骂着抬手又打了我一下。
“姥姥,我没有想什么……”
“快去把油盐酱醋拿来,我好做饭炒菜。”
“哎……”我答应着就慌张的起身去拿那些材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