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北霆打断。
“不是压下去。”
他眯着眼，冷冷道，“是让你去找一批新的人过来，把这个话题吵热，把裴初九所有能黑的地方全都黑一遍。”
裴初九尖着耳朵在旁边听，在听到这里的时候，清了清嗓子，补了一句，“对，黑得越厉害越好，从头发丝黑到脚，要多人身攻击就多人身攻击，去找那些最会骂人的营销号去写，要赶快！”
“……”
王萧潇:……
什么？
她手一滑，差点没拿稳当话筒，“裴小姐……您的意思是？”
她小心翼翼的咕噜咽了口口水，“您想让我们买营销号黑你？”
裴初九抢过墨北霆的电话，“对，而且这个结婚的事，我告诉你怎么处理，你们去合成一大堆照片，说我每天跟不同的女人出入酒店，然后你们在找一些身材像我的女人去红灯区拍几张背影啊侧脸啊什么的，就类似这样，不用我在教你们了吧……”
裴初九说得口若悬河，可那边的墨北霆脸却是越来越黑。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什么叫……红灯区？
什么叫跟不同男人出入酒店。
墨北霆黑着脸，“不准！”
他的声音很大，吓得裴初九拿话筒的手都一抖，“你声音那么大干嘛，吓我一跳。”
墨北霆咬牙，“不准拍跟男人出入酒店的照片。”
裴初九看着他那样子，无语，“你发什么疯，是合成，又不是我亲自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