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祺泽火道:“我有要事在身,南营指挥使不得无理耽搁!”
他以为掉几滴泪,说几句软话,一切都能回到从前了吗?
错了,为了对谁都好,他决不允许回到从前。
南进倔强的抬起泪眼:“岳副统制大人是为了姜军都指挥使大人的事情去统制府,对吗?”
他因何而哭?不能心软。“与你无关,让开!”
南进:“既与姜军都指挥使大人有关,便与属下这个直接受害人有关。被害人有权知道真相。”
岳祺泽:“事情还无定论,你这个受害人暂时不用上场。”
岳祺泽不忍再看倔强脆弱合体的南进,否则前面的一切,有可能会土崩瓦解,他打马从旁边绕过,一跃疾驰。
南进骑上马就追,隐瞒身世,他便对他狠心无情到底!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痛,会痛上加痛!
保护南进的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起追上去了!
老主子和新主子闹别扭,他们夹在中间很为难啊!
岳祺泽与南进前后脚一起到了统制府,南进官职低,若无通传,要进去都难,更别说见到王统制本人了!
南进紧跟在岳祺泽身后,统制府的守门士兵对岳祺泽再熟悉不过,一番行礼后便放人进府。
南进心中打鼓,就怕守门士兵相问,岳祺泽发现。
好在南进前阶段出入统制府,与岳祺泽关系深厚,守门士兵当他们是一起的,并未拦截过问。
岳祺泽似是没发现有人跟着,王六在前亲自引着,脸上挂着半干的泪痕,很是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