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鱼贯而下,一丝声响也无,最后的人关上了门,挡住灯光,周围一下暗了下来。
瑞祥跟在仆敬察亭身后,他转过身问道:“那拉瑞祥,你跟着我干什么?”
瑞祥拱手道:“属下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一路走来,该说的话都说尽了,他还有什么说头?
只是这小子会来事,省了自己不少事。如今虽脱离了危险,也不能立时翻脸不认人不是。
“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吧!”
瑞祥跪下道:“此事压在属下心头多日,因情况危急,属下一直都不敢说出,请仆敬猛安大人恕罪!”
仆敬察亭认真端看他的神态,灯光下,有悲伤,有愤恨,所说事情不小啊!
“是什么事?”
瑞祥悲恸道:“是有关仆敬察轩猛安大人,属下、、、”
仆敬察亭瞪大眼,揪住瑞祥的衣襟,一把抓起他道:“你说什么?关于我大哥,到底什么事?”
别人都说大哥死了,他不信,大哥怎会死了呢?
大哥说过让自己等他的,他不能食言啊!他从未对自己食言过,一定不会的。
瑞祥低头道:“属下听说,仆敬察轩猛安大人尽忠职守,为徐州府流尽最后一滴血。”
“奈何寡不敌众,被宋军的人一箭射之,为国殉难。”
仆敬察亭抓紧他的衣襟,一个劲摇晃,勒得瑞祥直咳嗽。
“你胡说,我大哥怎么会死啊?你造谣,你胡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