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烈。
似是被血液带出了南进的身体,得以尽情发挥。
南进满脸真诚无邪,岳祺泽,你又在想什么?
他满身是伤,你竟心思龌龊,想入非非。
你无耻!
担心被他发现,再也不愿理你!
岳祺泽压制好心情,回以微笑,继续处理伤口。
南进眨了眨眼睛,应该是看花眼了吧!
岳祺泽的笑意,为何有一丝讨好呢?
不存在,完全不存在,看花眼了!
不会是他的伤太重,影响视觉了吧!
南进一阵心慌,再重,也不能看大夫,决不。
“谢谢三哥!”
包扎不紧不松,白棉纱带不多不少,不偏不倚,好的不能再好。
岳祺泽吸口气,抬起麻木的双腿,走至一排四个红木浮雕步步登高纹柜子前。
他打开其中一扇:“你换洗的衣服不在,我让岳明去取了,应该还在路上。”
“房中虽有炭盆,也不好大意。”
岳祺泽取出一套白色细棉里衣里裤来至床前:“你要是不嫌弃,先穿我的。这是上个月刚做下的,并未上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