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一个手势,喊声骤停。
他接着道:“可我也知,仅凭一己之力想要驱除金人,不啻于是痴人说梦。所以我投了军,誓与你们与大人一起驱除金人,还我河山!”
“驱除金人,还我河山!”
为何他能听出大人只有他自己一个呢?是错觉吗?
对南进紧随他的坚定不止一次怀疑过,他抗金的决心只有少数人知道。其他人就是看见了,也认为是别有目的。
为何他单单认定自己是毫无杂念?
那感觉像认识许久、相知相熟的朋友、知己,难道这就是一见如故?
王统制院中。
王统制怀里抱着一个穿粉白色绣梅花纹织锦襦裙的美人,他扎在美人的颈中,嗅着动人的芬芳,似是置身在美丽的百花丛中。
他眯着眼陶醉道:“阿清身上抹的什么香?太醉人了,闻一下便是从冬到春了!”
阿清缩着天鹅颈,烦恼道:“老爷也真是的,阿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一件不是老爷置办的,您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是吗?他也不是样样都记下的。
“噢,我怎么不知道?阿清快告诉我这是什么香?”
美人悬泪:“阿清太伤心了,老爷难不成不知道阿清从来都不用什么香啊粉啊的?”
“当真?”
阿清一把推开在颈上作乱的人:“老爷此话何意?阿清可从来没有骗过您呢!”
见美人横眉冷对,王统制舔着脸道:“阿清,不是我不相信,我每回闻到香味都有些不同,这也不能全怪我不是!”
说着他一手把人拉进怀里,阿清挣脱了几下,他越发抱的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