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摆了摆手,心说他这是不知道内情啊。刘太行早盯虎子了,算是我俩那天没去,躲得了初一也躲不开十五。
我问他:“那红裙子咋处理的啊?”
“拉回去了,我们到那的时候,你还在他身趴着呢,多亏你把他给抓住了。对了,昏迷那女的是谁啊?”李鹏不解的问我。
他没问那一地尸体,却只问余媚,这是咋回事儿?
我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并不知情,于是我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一句:“哦,那是虎子的朋友,赶巧过去帮忙的。”
我这话说的漏洞百出,那样的场景哪来的恰巧路过?李鹏刚想再问,武长河催促道:“快去办手续吧,一会儿该算床位费了。”
李鹏一脸蒙逼的走了以后,我苦笑着问武长河:“武道长,那天到底咋回事儿啊?我昏迷以后啥也不知道了。”
“天赐你到底是得罪什么人了,需要帮忙不?”武长河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倒是反问了我一句。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这里面包含的秘密太多了,包括我和虎子的三星命格。
武长河看我一脸的为难,叹口气说道:“不能说不说吧,不该我知道的,知道多了反而不好。”紧接着他开始给我讲起了那天的经过。
我们拉尸体那天,武长河在太清宫主持一场平安法会,白天带着心绕山来着。我们这边出了事儿,红裙子诈尸跑了,李鹏在车寻思了半天觉得不稳妥,于是他给武长河打了电话,那个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武长河都准备睡觉了。
武长河听李鹏电话里的语气异常焦急,连喊师父救命,武长河问他到底咋的了。李鹏说他请我跟虎子拉尸体,结果半道尸体诈尸跑了。
武长河最开始还没当回事儿,但是当李鹏把一路发生的怪事儿都叙述了一遍后,武长河觉得不对劲了。
李鹏说他有一段时间的记忆是空白的,然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出现了黑猫,棺材盖着盖子却诈尸了。结合着李鹏对那两个一条龙员工的反常,以及死者家属的态度的描述,他这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content>
我是东北出马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