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帮我带个团,安琪先交给其他人带。”
什么意思?
“你帮我把这个男团带出来,然后你再回来带安琪。”
我皱了皱眉,觉得安琪他们好像商品,而我是那个商品管理员。
“如果我还是想带安琪呢?”
黄绝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安琪接下来要走的路,可能你带给不了她了。”
“她以后需要更多的人脉。”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我反驳道。
他却无所谓的笑了笑,“那你有什么?”
一时间,我被他问到语塞。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没有不同意的权利,只有同意的义务。”黄绝说完便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愣了神。
所以,从始至终,我对黄绝来说只是个试验品。
用好了就很好,用不好我不会令他觉得多糟糕。
我看着从卧室走出来的安琪,还好我将她推上了一条大路,而不是一座可能怎么也走不过的独木桥。
“艾豆姐,你怎么了?”
“没事,走吧。”
有些事,到了一定的了年纪就会明白,身在江湖不由己。
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很糟,可我却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来维护自己为数不多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