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聪明人玩牌,当然得玩久一点。”王锦就像是根本没看出梁斐的怒意,理所当然道,“这么长的牌局,加点其他乐子岂不是更好?”
“不需要。”梁斐冷淡拒绝道。
王锦就当他是不识抬举,转眼看见挡在梁斐前面的嘉越,脸上忽然露出惊艳的表情。
难怪不需要他送的奴隶,原来已经有了更好的。
“这艘船上的人,多少都听过我的一点名号。能被我挑战的,你还是第一个。”王锦冷笑道,“能在这艘船上对赌也是一种缘分,给王某人一个面子如何?”
王锦话音刚落,周围的讨论声又一次热烈起来。能让王锦说出这种话,让围观者对梁斐的来历变得更加好奇。
窃窃私语的声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王锦一副不给面子就拖时间的架势,让梁斐不得不做出些许妥协。
他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红酒,浅浅的地尝了一口,示意荷官继续发牌。
王锦并不配合,看着仍旧倒在地上的奴隶。
梁斐脸色沉了下来,原本还打算息事宁人,稍微赢两局就算了,现在他打算把王锦的全部筹码都赢过来。
他一把拉过还在瞪人的嘉越,将人搂在怀里,刚刚还怒气冲冲要咬人的小奴隶瞬间就被顺了毛,顺从又乖巧地搂着他的腰。
嘉越双眼亮晶晶地抬头看他,嘴角压抑不住地上扬,完全看不出刚才的凶狠模样。
在围观者眼里,大家都以为嘉越是梁斐奴隶,正楚楚可怜地贴在他身上讨好他。只有梁斐自己知道,箍在自己腰上的那双手臂力道有多大。
这根本就不是小奴隶在小心翼翼讨好他,反而像是他被人强行搂在怀里无法反抗!
按捺住这种矛盾的想法,梁斐将注意力转移到牌桌上,他沉声道:“王少的东西还是收回去吧,我想要的东西,会自己拿。”
王锦似笑非笑地看着梁斐和搂着他的嘉越,知道自己没有理由再往他怀里塞人了,便拿起底牌继续游戏。
梁斐和王锦的牌局有输有赢,双方的水平表现平平,甚至让围观的群众感觉有些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