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放心,你的这封信,我一定会送到的!”拿了钱的邮差,换上了副狗腿的样子,“您还有什么讲究不?”
“我上面没署名,如果你寄不出去的话,就寄轶名吧。”顾鹤之渐渐丧失耐心的说道。
“不署名?”邮差想了想,那封信上面写着地址是杂志社。莫不成是给杂志社的投稿?
“如果要是不署名,您这稿子万一登出来了,稿费怎么寄回来呀?”邮差奇怪的问。
顾鹤之对于邮差的龟毛,终于彻底不耐烦:“不署名能寄吗?不能寄的话我就不寄了。”说着又要把信抽回来。
他如果不寄了,那他刚才拿着的一百块外汇券不就那是煮熟的鸭子飞了吗!
“能寄能寄!大爷你放心,有我在,你这信啊,一定能够寄出去!”邮差赶紧保证!
“哦……”顾鹤之听到答案,也不再管那封信的死活,重新回到椅子上躺着去了。
邮差:……
是见了鬼了,他第一次在乡下看到这样懒的人!大白天的,竟然只知道躺着!
躺着的人有这么多钱,自己勤勤恳恳的干活,还没人家躺着的挣得钱多。真是作孽啊!邮差在心里长叹一口气,骑着自行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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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苏怀夏沉迷于办理后山那片油菜花田的事情,所以对知青点里的饭菜有点儿懈怠。但美滋滋的填饱肚子,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其实知青点里大部的男知青们,心思都不在吃饭上了。知青点里弥漫了一股想要回城复习考大学的风气。大伙儿都讨论着回城之的复习计划,人的心思都是飘的。
今天,苏怀夏依旧和雷业军在搞承包文件的事情,到现在还没回来,但饭菜他早早的做好,放在炉子里热着。
赵擎他们下了地,就自己拿出来热了吃。
呆在知青点里无所事事的顾鹤之早就吃过了,他正有事没事翻着另一本与法律的学术刊物。
他之前没怎么修过这方面的学位,对法律最前沿的理论也不是很熟悉,所以这一本刊物没有刚才那本关于经济学的这么刺眼。
他就权当小说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