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我回学院后发现,华峰已经搬离了我们那个的寝室,我去找他,他竟然说我肯定是做梦才会梦到院花会给我下药,还说就是我贪图院花的美貌经常对院花动手动脚。
我能怎么办?
大哥,你说,我能怎么办?
一个证人都没有,我也已经被人打了,百里欣月诉下苦掉几滴眼泪,连老师他们都只相信百里欣月的话,我能怎么办?
谁又信我?”
上官玉宇就像是要将自己内心积压已久的所有憋屈都宣泄出来一样,到最后他吼到都哑了声颤的音,双眼刺红刺红的,吼完后一个转身跑了。
上官玉尘赶紧紧追上去。
场面一度寂静异常,学院的学员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上官玉宇口中的那人,真的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冰清玉洁的院花?
有人有种被一棒敲醒的感觉,原来看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
也有人不信,这不信的人还是占大部分的。一定是上官玉宇想要洗白自己,这才在他们的女神身上抹黑,太可恶也太恶心了。
皇甫云翊也想追,被子夜眼明手快的一把位住:“刚才九表哥说的那个华峰,在不在这些人中?”
子夜指指离他们不远的一群人,明明双眼还是那水湾湾的大眼睛,嘴角依旧是带着笑,可离得近的学员还是感觉不知哪儿透过来一股凉气,令他们后背脊梁都在发寒,不自觉的就朝后退去。
皇甫云翊摇头,咬牙切齿道:“不在,他这次是和百里欣月分在一队里,跑在半路时和我们跑的不是同一道。他该庆幸他不在这儿,否则我一定拆了他的骨头给玉宇陪罪。”
这话出来,学员们又不自觉的朝后退了不少,小霸王就是小霸王,动不动就拆人骨头玩,太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