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对和尚来说那是要遭天遣的,智清从原来突有这想法时的压抑与克制,到了后面开始恨收养自己的无为大师。
若不是他将自己收进了寺里,还自做主张的让自己当了和尚,自己现在有可能都已经成了官了。
这种不平衡的心态压着压着,渐渐的智清就有些开始变态。
因为他平日的表现及好,不只是无为大师喜欢他,就是主持方丈都看中他,将招待贵客的事情交到了他手里,已经快成了寺里的二把手。
有了这个便利,智清表面是寺里一众僧人敬佩的大师,一面私下在为自己谋福祉。
可以说在京城不少达官贵户的眼中,无为大师是谁不大认识,但智清大师却是令人敬重的大师。
这令智清越发的膨胀也越发的不满于现状,当个寺里的二把手有什么意思,要当就要当一把手。
但法华寺的方丈是皇上亲选,这可不是随意就可能抢来的位置。
这令智清有种空有才华却始终不得志的挫败感。
就在这时,有人盯上了他。
一天夜里,他正晚课,却突然的一阵头昏眼花,然后他的禅房内就进来了个穿着暴露的美艳女子。
智清那时刚过三十,正是血气方钢的年纪,又本对自己和尚的身份不满,几乎什么戒都破了,但色戒还守着。
主要是寺里也没妞,他能碰得上的妞一般不是有权人的家眷就是有钱人的家眷,他也没那胆子破这色戒。
这送上来的美艳女子在他面前又是妞又是撩的,最后直接白花花的扑在他怀中,什么戒立时全被他一横一撇的给拍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