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众人本以为此人已死,但是不久后,江湖中就出现了用蛊害人之事。”
“他逃了?”丢进了万蛇窟还能逃,这人真是顽强。
“应该是,苗疆派了七位长老出谷寻找害人之蛊的根源,这一找就是几十年。被本王所救的是新一代的三长老,当时他出谷不久就招了暗算。
夜儿有所不知,苗疆中人重的是养蛊与驭蛊之术,却是少有练武之人。”所以,只要身上配着防蛊之物,对付苗疆中人与杀普通百姓并无大区别。
“那皇叔身上的蛊,那三长老有办法吗?”
九皇叔很坦诚的摇头:“每个苗疆之人的养蛊与种蛊方式都有不同,三长老对本王身上的蛊一直在想办法,苗疆族长也是。不过毕竟方式方法不同,他们能做到控制已是不易。”
他身上这蛊已有了几年光景,若不是有苗疆族长和三长老几人,他也撑不到今天。
“那他身边的人。。。。。。?”是那逃跑者,还是他的后人?
九皇叔知道他在想什么,捏了下他的小脸解释道:“他上身边的确有养恶蛊之人,不过那人有几年都没再出现在他身边过了。
这次,应该是他自己忍不下去,这才对本王出手。
钬心之毒,是齐国皇室秘药,与蛊无关。”
但子蛊在他心内,钬心之毒也是伤人心脉而至人死地,这才起了冲突,若不是严老与三长老两人费劲了一生心血,严老甚至几乎将内力耗尽,将毒压制在他的双腿处,他差点儿没有撑过来。
不过这些个中的危险与痛苦,九皇叔并不准备与子夜细说。
他不说,子夜也大致心中有数。
一手抚摸着九皇叔已失了知觉的右腿小腿处,子夜看似在心疼的抚摸,其实是用异能探入其内,心中在想着排毒与解毒之法。
蛊暂时不能动,身在心脏中心处于如人沉睡当中,除非他有万全的把握,否则一个不好,甚至会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