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过奖了。”
隋国金谦虚道,其实他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的,正因为他屡屡受挫,郁郁不得志,所以才出此险着,想要上位,青胡子皇上虽然昏庸,但是在识人方面,可是颇有点心得,对心术不正的隋国金既不重用,也不弃用。
这就是高超的驭人之道,自己不用也不会让他成为敌人。
“来,老隋,说说,我有什么办法推脱不去戍边?”
“称病不起。”
“装病啊?”
“人情世故任何一方面,都说不过去,总不能让太子拖着病体去戍边吧,而且,此疾也不太轻,也不太重,不能上马行军,又不至于卧床不起。”
“那得得个什么病呢?”
大宇冥思苦想起来。
“太子,老臣已经替你想好了,就得了疯疾,经过此番惊吓,太子可以称被自己的所作所为吓到神志失常,经常胡言乱语,四处随意走动,这样皇上便不至于强行调遣太子前往盐城,此病也不拘于斗室内,太子还可以尽情游览京城。”
“老隋啊,你可真是人精中的人精啊!我要是当了皇上,必须得重重的赏赐你,重用你啊!你必须得当我的首辅,辅佐我当皇帝,这样我们大郁国才有救啊。”
隋国金老脸一红,大宇说出了他的心里话,表面上当然不能表现,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恨不得给太子当场跪下磕几个响头称太子为皇帝。
“对了,老隋,我怎么才能突然得了疯病呢?总不能从你们家一出去,就开始装疯卖傻吧?”
隋国金眼睛咕噜一转,计上心来。
“这个太子不用担心,用过午膳后,尽可以回宫里的祖庙,称给死去的母亲上香,在叩拜时,痛哭流涕,口中称思念母亲过甚,然后突然晕厥,醒过来就疯疯癫癫。”
“这样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