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胡子给自己保留了最后一点颜面,明明是新妃主动要求侍奉太子,他说成是太子抢走了新妃,正好大宇昨天喝的人事不省,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所以也是一脸懵逼。
隋国金这下确实有点招架不住,虽然太子还算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但是犯上幸“母”这件事,在中原来说,确实是一件非常有悖伦理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百官已经像炸了锅一样疯狂的讨论着,很多老臣是服侍了三朝皇帝,更是对这样的事情前所未闻,吓的要晕过去,连连说:
“此乃大郁国凶兆,国将大祸临头啊。”
旁边的人赶紧捂住他的嘴,扶他爬下,让他缓缓。
一扫愤懑之气的青胡子刚开始确实很痛快,但是看到满朝文武百官那副惊慌失措的状态,瞬间又后悔了,觉得不应该把这件家丑拿到朝堂上来说,这下,自己捅出去的秘密,恐怕很难控制它的流传程度了。
“太子,昨天晚上是酒醉?”
隋国金脑子转的像漂移时候的车后轮,快从地面上搓起火花了,他大睁着眼睛,仿佛不相信眼前这个英俊的年轻人,会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是啊,我喝的啥也不知道,有些事,你得问……算了,反正我不知道,你就别问我了。”
大宇也说不清楚当时的状况了,脖子一梗,心想,这个老东西要是再敢动我,我就……
可是大宇又发现。
没有昼灵海附身,他是没有神力的,说白了,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人如果让刀在脖子上来一下,那他可就真的“死了”。
那昼灵海是魂魄,附到哪里都行,他可只有这一个肉体居所,离开了太子,他哪也去不了,周一梅也不在这里,他大宇年纪轻轻,可不能折在这个地方啊。
想到这,大宇突然一个激灵,有点明白过来了,赶紧说:
“昨天,我是喝醉了,但是这件事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辩方律师隋国金赶紧跟自己的当事人沟通,他可不想失去太子这样一个重量级的政治筹码。
“在盐城附近的蛮族,娶自己的母亲姐姐什么的,都是合理合法的,我在盐城呆的时间太长,把皇宫当成那里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