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知看到这衣裳的时候,眉头皱了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郑衡道:“收起来吧,到时候穿着这衣裳出门。”
盈足神情微愕,随即便回道:“是,奴婢知道了。”
既然姑娘说这衣裳穿着出门,那就穿着出门吧。姑娘的安排,总不会错到哪里去。
郑衡看了看那衣裳,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贺氏所能做的,大概就是这般故作慈爱内里刻薄了。
这衣裳,年轻的姑娘们或许还不觉得如何,但那些人精般的官员夫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贺氏这般做法,难看了些。换作是她……
换作哀家,定叫人寻不出半点可指责的地方来!
随即,她摇了摇头,忍不住失笑。
哀家真是托大了,至佑帝不也是哀家继子,哀家做得又如何呢?
同样是粗漏百出,或许也说得上难看了。
前尘往事啊,真是不经细度。
……
时日悄逝,很快就到了元宵那一日。
郑衡按照贺氏的要求,用了萃华阁送来的脂粉,又换上了贺氏准备的衣裳,然后在垂花门与贺氏汇合。
乍见到郑衡,贺氏不由得眯了眯眼。什么鬼,这么金光灿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