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方生微微点头,算是默许。
黄君承高兴得拍了拍申方生的肩,走了。
第二天是周末。
黄君承开车来接申方生。他的后座上,还坐着黄聪白、陶芩。
申方生坐上副驾驶座。
车子启动。
陶芩一脸的幸灾乐祸,说:“那个女人,真是罪有应得。听说,齐总都不碰她了。”
“你跟她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么说她干嘛?”黄聪白不满道。
“就是。她够可怜了。大喜的子,遭那大难。估计一两年是缓不过来了。”黄君承说。
申方生开口,说:“你们是听谁说的,齐总不碰她了?”
“大家都这么说啊。”陶芩回答。
之后,黄君承一直约申方生打高尔夫。望城的高尔夫球场并不多,也就七八个。黄君承带着申方生,各个球场都混,很快就结交了一些球友。
一个月后的某天,几个朋友约着打球。
其中一位,是带点柔气质的男人。他故作不经意靠近申方生,手指碰了碰申方生的手背。
申方生往旁边挪了两步,满脸愠色。柔男干笑着,走到别的地方去了。
黄君承走到申方生旁边,说:“他就那样。你别跟他生气。”
“他也碰你了?”申方生问。
黄君承回答:“我边不断女人,他当然不会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