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秀担忧的问道:“发生了何事?先生?”
张馥摇了摇头,心中叹息。
今日他正在犬戎皇帝和皇后面前议事之时。
太后派人前来宣旨,说在宫中设宴,邀皇帝携皇后同去。
张馥当即察觉情况不妙,极力劝阻。
但前来宣旨的女官,是皇帝儿时的奶嬷嬷,软言软语说了不少好话。
只说太后年纪大了,从今往后就少管国事,打算还政于皇帝,只求不要母子失和。
于是那位犬戎的皇帝不再听他的劝告,只道了句:太后毕竟是朕的亲娘,难道还能加害于朕吗?
携着皇后同去赴宴。
张馥当机立断找了个借口,溜出宫来,直奔城门这处宅院。
他和没藏太后相处了数月,深知这是一个狠得下心的女人。那位愚蠢的皇帝这一去,只怕是凶多吉少。
“这一次,犬戎的皇帝算是完了。”张馥对萧秀说,“可惜了。虽然犬戎可能会动荡一时,但只要没藏珍珠这个女人还在,犬戎就还不会倒。”
萧秀劝慰道:“先生已然尽力,如今的结果比我们当初预料的还要好,先生应当高兴才对。”
张馥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掀开车帘,忧心忡忡的看着车外的滚滚红尘。
不多时,车后隐隐传来杂乱的马蹄和呵斥之声。
张馥闭了一下眼,“还是追来了。”
他冷静的对着萧秀道:“小秀,你听我说。”
“立刻停下马车,让我留在车上。你们几人迅速下车从小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