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上的图案散发着神秘的气息,郝富贵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了上去。
身后突然有一股外力使劲推了他一把!
石门发出沉重的摩擦声。郝富贵一个趔趄,摔了进去。
眼前一片漆黑,手掌和右膝被擦破了皮,有些疼。他此时顾不上疼痛,一个鲤鱼打挺就蹦了起来!
谁推我?手悄悄摸向腰后的石刀。
“是谁?出来!”郝富贵这会儿觉得血都涌到了脑门,心脏砰砰砰的跳。他大口喘着粗气,后背紧紧贴着墙壁。墙壁冰凉干燥,让他找回了一点理智。
努力调整着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背后倚着的墙应该就是刚才进来的石门,用后背用力顶了顶,纹丝不动!侧身用力推,还是纹丝不动。
此时目不能视,能依靠的只有听力。他悄悄把鞋穿上,抽出后腰掖着的短刀,仔细倾听着。身子微弓背对着墙,摆出戒备的姿势。
四周寂静无声,连一丝风也没有。只有自己因为紧张变粗的呼吸声和心跳,在一片寂静中清晰可闻。
郝富贵咽了咽口水,继续调整呼吸,努力把呼吸变得细微绵长,剧烈的心跳终于缓了下来。
周围还是一片死寂。隐藏者除了最初推了一把,之后便再无动作。
戒备的太久,敌人又不现身,这很让人煎熬。郝富贵悄悄地活动了下僵硬的腿和脚踝,心里忍不住吐槽自己的流年不利。
一直出不去的话,会不会被活活饿死在这里?这也太惨了。
之前采摘的浆果在刚才的一番折腾中,已经被碾成了泥。背上黏乎乎的,浆果的汁水渗出来糊了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