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
男人似乎有些不信,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姚言和云晓江。
确实,姚言和云晓江怎么看都还是大孩子,不过,男人也没有多表露出什么。
他对姚言说:“田福他们家好像好几天没有人了,之前听说他们要回老家还是怎么来着。”
姚言猜对了,这个地址果然是田福的家。
“他老家在哪儿?”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没那么熟。”
“隔壁邻居,你们不熟悉?”云晓江不太信。
“是啊,”男人摊开双手,“这村里谁都跟田福不熟,他这人,好赌成性,我们谁看见他都得离得远远的,免得他来找我们借钱。”
“原来如此......”姚言看了看男人身后,他们家门口贴着一副白色的挽联,还很新。
“不好意思,请问您家是有什么人去世了吗?”
姚言问。
男人神色一黯,叹了口气,“是我女儿,才九岁,尿毒症走的。”
姚言张了张嘴,“请节哀。”
男人摆摆手,“两位警察同志,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
“您刚才说田福好赌?”姚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