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言耸了耸肩,“我还好,我没有工作,我没有同事,我从来不管别人的看法。不过也是,像你们记者,上班必须要跟同事打交道。”
“就是啊,他们当面对我客客气气笑容满面,但我一转身,他们就开始小声叨叨我的各种事情。他们编纂出我和各种男人暧昧不清,我各种水性杨花,但是......”汪琳琳吸了吸鼻子。
姚言笑着替她说下去了,“但是你其实对男人压根就没有兴趣。”
汪琳琳很委屈地眨巴着大眼睛,点了点头。
姚言叹了口气,指了指旁边的旅行箱,“所以你忍不住同事们的议论,就从公司的职工宿舍搬出来了?”
汪琳琳可怜兮兮地点头。
“所以,你又想省下去住酒店的钱,想在我这儿蹭几天了?”
汪琳琳咬着嘴唇缩着肩膀,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相当悲情地盯着姚言猛瞧。
姚言赶紧伸手挡住她的视线,“啊,行了行了,你别这样看着我,你知道我这人心软。”
“所以我今天能住在这儿吗?”汪琳琳捏着嗓子装软妹的声音说。
“给我像个人一样好好说话!”姚言一阵恶寒。
“嗯嗯,姚言哥哥,我今晚能住你这儿吗?”汪琳琳又做作地道。
“靠,就你这样,还说人家诬陷你出卖色相呢?”姚言翻着白眼。
“可是别人是别人,你是你啊。”她突然就不哭了,一把抓住姚言的胳膊,接着脑袋就枕上来了。
姚言赶紧伸手推开她,抓过啤酒喝了一口,“你行了,我同意让你住我这儿了,你就适可而止吧,别演了。”
汪琳琳这才擦着眼泪,笑起来。
总算找到落脚的地方之后,汪琳琳也似乎放松了不少,她和姚言又聊了一会儿工作上的不顺心,那些没品的同事们的嚼舌根,还有什么职场歧视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