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隔壁的这些是一个造型的。”
小张顺着姚言手指的方向去看。旁边的楼房都安静矗立，房屋造型配色都很精良，边上这医院小楼焦黑损毁，站在那里非常刺眼。
不过姚言也没那么多时间来感慨，他和小张掀开帘子走进了旁边空地上用来安置三具焦尸的一个大帐篷，是昨夜那些员工们临走时搭建的，简陋，但是足够坚固。
姚言一进帐篷，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他皱了皱鼻子，用袖子捂住。
小张也皱眉，捂着鼻子。不过这次他没有像曾经那么抗拒靠近尸体了。
姚言回头瞧了他一眼，这孩子昨晚之后，对尸体和凶案现场，应该就能免疫了吧。
进步很大。
他们越靠近三具尸体，那股刺鼻的味道就越重。
“姚哥，这是什么味道，不像是尸体腐烂的臭味啊。就是很戳鼻子。”小张话没说完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姚言闻不出来，摇着头。他掀开尸体上盖着的白布，仔细检查了，发现那味道是从三具尸体鼻孔和嘴巴附近发出来的。
姚言本想靠近再看，却感觉眼前有些发花，脑袋开始眩晕。
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一声糟了，赶忙抽身拽着小张出了帐篷。
来到通风的空地上，两人大喘着气，过了很久才觉得胸中不那么闷了。
“姚哥，这是什么东西？”小张扶着额头，他还是有些晕。
“应该......是导致他们昏迷的药物。”姚言也不敢断言。
“啊？他们死前已经昏迷了吗？”
姚言摇着头，“是一条线索，可以跟。小张，这三个人的身份非常重要，一定要想办法搞清楚他们究竟是谁，这是一个非常大的突破口。”
姚言拍了拍小张的肩膀，“这事儿交给你，你能办到吗？”
小张愣了愣，看着姚言的眼神，他怯怯地点了点头，但是很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