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芝一听脸红了,自己在读大学的时候就瓜就破了。
她再次逗曹二柱说:“机会那么好,不刚好就汤下面把她破了?”
曹二柱瞪大眼睛看着孙明芝说:“姐,我发现现在越来越坏了。人也没有看看人家是谁,她是最亲的小姑的女儿,的表妹呢!”
孙明芝打一下曹二柱说:“快开车,我是故意试探的,别看人家是小丫头片子,要是对她染指了,看我怎么整治。”
曹二柱笑着说:“姐,用不着,小姑就会要我的命。”
走在路上,曹二柱加快了速度,他说:“姐,小姑的事,现在基本上是清楚的了,只是小姑有难言之隐,不愿意承认而已。”
孙明芝皱着眉头说:“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呀,既然是我小姑,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我们又不是穷亲戚,难道是怕我们占她的便宜不成?”
曹二柱开着车说:“姐,我听潘小琴说,小姑告诉她,这事关系到他们家里的一个亲人的生死。”
孙明芝不信了,她说:“有这么严重?”
曹二柱想到潘国寿手里拿着砖头想对自己下手,他心有余悸地说:“没有看到那个姑父,没准有暴力倾向,说不好真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孙明芝皱着眉头说:“小姑肯定嫁得不好,吃过不少苦,受过不少难。”
曹二柱点头说:“姐,说得不错。小姑嫁的是一个得过脑膜炎的男人,智力比正常人稍差一点,干力气活还凑合,稍有技术含量的活就无能为力了。小姑一个人是家里的撑天柱,相当于要照顾两个孩子,日子过得艰难得很。”
孙明芝苦着脸说:“就是这样,她还想跟我们相认。”
曹二柱摇着头说:“我开始也不理解小姑的,后来,我慢慢理解了。也许是受过太多的难的原因,她变得比一般人要固执、僵化、古板、倔强多了。可能是因为她自己的遭遇的原因,小姑把潘小琴看得特别的紧,生怕她再重蹈她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