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从丽抬起,晃着手说:“没,没有,我没有恨他的。他帮我追回了二十三万元的损失,我感激他,只是……”说了一半不说了。
孙明芝想到了胡大姑的话,说曹明玉老了,那方面不行了。
她笑着说:“只是……什么?”
刘从丽叹息一声说:“唉,不说了。”
孙明芝看刘从丽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她说:“知道不,妈把耀军的爸打伤了。”
刘从丽瞪大眼睛,感到很惊诧,她说:“我还不知道呢,严重不?”
孙明芝小声说:“用木棍子打的头,不过不是太重,耀军送到乡卫生院缝了两针。”
刘从丽跺一下脚说:“唉,我妈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怄气,就去打人。唉,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孙明芝张大嘴问:“不是因为耀军的爸的事情怄气?”
刘从丽笑了,她摆了摆手说:“不是,们误会了。”往孙明芝面前凑了凑说,“光前早就不老实了,在跟乡卫生院的那个护士在一起之前,还跟张玉芝鬼混过,我生光前的气,我要跟他打脱离。”
听了刘从丽的这话,孙明芝舒了一口气,她说:“光前跟张玉芝在一起,怎么知道的?”
刘从丽说:“张玉芝自己跟我说的。她以前跟着光前当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办公室主任的时候,他们两人就有一手。梨花冲水库大坝修结束了,到城里一中建那个华堂书院去了,因为光前已经有那个护士了,就没有让张玉芝去了。”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光前把张玉芝开除了,她肯定怀恨在心,没准她故意在挑拨离间哩!”
刘从丽摇着头说:“我开始也不信,可张玉芝说出光前P股上长着两颗痣,准得很,她要是不跟光前瞎混,没有看到过,她是说不出来的。呜呜,我这回已经打定主意了,光前从派出所里一出来,我就跟他打脱离。”
孙明芝笑了,笑张玉芝有意思,自己跟曹二柱在一起不知多少次数了,从来没有看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