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世界安静了那么一会儿。
“姐,登红姐,我想听你说话哩!”曹二柱将脸贴在何登红的脸上,有气无力地说。
“唉——”何登红叹了一口长气,“姐也想说的,可说不出来。”
“我想你睁开眼睛看着我。”曹二柱看着何登红的眼睛。
“姐的眼睛睁不开哩,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有睁开。我也想看你的,看你达到临界点时是什么样子。嘻嘻,我们两人也在一起做过那么多次数了,可我一次也没有看到,呜呜,好遗憾呀!都怪你,弄得姐就像升天了,成仙了,不晓得睁开眼睛了。”何登红像少女似地撒娇。
说怪罪自己,更是在夸奖自己,曹二柱高兴地傻呵呵地笑。
他们穿上衣服,仰身躺在小床上,可以聊天了。
“登红姐,你先会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呜,我想听你说话哩,哪怕是哼哼,我也喜欢听的。”曹二柱看着天空说。
“嗯,我感觉我就像浮在水面上,有些气短,只能憋着气,不敢说话,怕一说话就漏气了,就沉入水底了。”何登红看着天空,似乎还沉浸在那个漂浮飘渺的境界之中。
曹二柱侧过身子,还拉了拉何登红的胳膊,让她也侧身对着自己了,然后问:“哎,登红姐,我们一天做一回,真不算荒淫无度?”
何登红笑笑,拍了拍曹二柱的肩膀说:“曹二柱,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呢?好,我今天回去就把那本《新婚必读》拿给你看,看来,你这方面的知识了解得还是太少了,得抓紧学习,等有了老婆,一夜干三四回,你不更担心呀?”
“嗯,我每次就要流出那么多精血,我怕把我的身子给流垮掉了。”曹二柱眨着眼睛说。
何登红将手伸到曹二柱腰里搂了搂说:“没事的,那是正常的新陈代谢,你放心,那是不会伤身子的,就像尿尿,哎,你一天尿几泡尿,你身子不是好好的么?”用手摸了摸他的嘴唇说,“嘻嘻,你已经20岁了,还没看到你长胡子哩,你爸你哥都有胡子。”她想转移话题,不想让他一直纠结那个问题。
曹二柱笑笑说:“嘿,我老爸我哥都长胡子,可我却没长胡子,不会是遗传变异吧。”
何登红听人议论过,说曹二柱不是他爸亲生的,他亲爸是一个搞“社教”干部,可她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而是咬着曹二柱的耳朵说:“嘻嘻,你的下面那儿……倒是很茂盛的,又密又长又黑,弯弯曲曲,油光泛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