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偶尔还是会遭遇噩梦,在梦里也不忘逻辑自洽,这次干脆直接梦到没有他的话,她会是什么样的。
终于从虚幻现实的交错里回过神,克莉丝轻声说:“刚刚我好像听见你和我说话了?是我吵醒你了吧。”
爱德蒙把她的手按到他的颊边。
一片冰凉。
“我也做了一个噩梦。如果不是你,我还在那个走不出的黑牢里打转。”
他苍白着脸微笑说。
不想去想是真的因为自己挣扎惊醒了他,还是他有意借口安慰自己,克莉丝坐得更近了一些,回拥住他。
至少大家都是破碎的,拥在一起不会扎人,反而能完整对方。
这下彻底没有睡意了。
等克莉丝呼吸平稳,爱德蒙想要起身去找安神的药剂,却被轻轻拉住了衣角。
Baise moi.
她说。
所以,他是唯一的药。
想要完整切实感受对方温度时,任何织物都很多余,因为她不满急切的轻哼,他干脆撕碎了掩蔽,一点点填满不安。
抵死着纠缠时,因为与他动作截然相反的轻柔耐心询问,克莉丝只好断续低噎着把没有他存在的噩梦交代了个大概。
爱德蒙轻笑着吻了她,把她还带着冷汗攥紧的手掰开,十指扣住。
“我在呢。”
直到天亮后她才被放过,从里到外彻底认识体会爱德蒙的存在后,克莉丝拥着还未干涸的狼藉陷入沉睡,被他抱去浴间时还在迷迷糊糊低喃抱怨。
看来她的梦里只剩他了。
克莉丝直到下午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