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民不与官斗,江家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商人,并不怎么同官员打太多的交道,人心贪婪,我们不和人打交道,被人钻了空子,江家就落了下风。”
“这世道在变,江家也要有自己的靠山,明公子是最好的选择。”
江流年捧出了一个锦带出来:
“这里有江家织造坊从采丝开始,到织布、染色、刺绣所有的秘法,我江家多年来所有的织染方子都在里面,另外还有两名我们江家老师傅等候,有他们跟着,传授技艺,这是我江家最大的财富。”
黄舟挽把锦带接过来,这锦带也很讲究,居然是金鳞戏莲。
“我之前只要你了刺绣的方子,江家的诚意很足,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江家最大的财富不是这些。”
江流年诚实道:“还有什么?”
身为江家的继承人,江流年很清楚,江家最大的财富就是这些先辈留下来的秘方。
只要有这些秘方,江家有技艺在身,什么时候都饿不死。
“江家最重要的还是,江家人,你明白吗?”
江流年不是很明白。
黄舟挽手指轻翻,手里的锦带晃了晃:“这些是什么?”
“没错,这些方子是很值钱,但是再值钱,也是你们江家人琢磨出来,江家先辈能够探索出这些秘方,江家现在的人,以后的人就不能吗?”
“还有,已经知道这些秘方的江家人,有一技在身,即使家族中落,凭借着这些手艺,江家人始终吃喝不愁,那你们害怕什么?”
“任何事时候,江家只要有人,就有希望?”
“哪怕这些秘方泄露出去也无妨,这些方子已经活在江家人的血脉之中,比外人更了解这些方子的江家人,难道不能写出新的秘方?”
“宫廷供奉丢了怎么样?江家织造坊龙头老大的位置丢了怎么样?被同行群起而攻之怎么样?甚至江家家道中落,被人把秘方敲诈去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