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靖大人,我杨延昭戎马一生,这次就认你做兄弟了,我年长几年,你能叫我一声叔叔听听么?”
“”
“对不起,刚才实在是太激动了有些口误,你能叫我一声老哥么?”
“大哥”
“二弟”
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杨大哥,你们此去路途遥远,还是快些赶路吧。”
“不急,既然你我兄弟相称,我们还是进城举行一个仪式吧,不然太草率了。”
“靠,又不是结婚举行『毛』仪式额,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都是坦诚直率之人,大丈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还是不要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了吧。”
“好吧,既然二弟如此说,那为兄就先启程了,多多保重啊。”
“多多保重,多多保重!”
王靖含着眼泪注视着杨延昭和他的杨家军渐渐的离去,而杨延昭还不停的回手向他告别。
待杨延昭的军队远去后,刚才王靖脸上那种悲伤的表情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转眼便被被兴奋所代替,他大臂一挥,“走,去张家抄家去。”
原来王靖的真实目的在这里,他这次就是奔着张家的宝库来的,什么军功不军功的,拿到手的钱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是朝廷上给了天大的功劳,他不相信还能有张家宝库里的财物值钱。
经过近一个月的洗掠,张家上下被王靖彻底翻了一个底朝天,连张家的地板都被他手下的士兵翻出来仔细查看了一遍,就差府邸没有拆掉重新盖了。
在蔚州和琢州、莫州和瀛州宋军和氏族势力战况正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一辆辆装满财物的马车却源源不断的离开朔州,原四大家族百年积累的巨额财富,在经张家和刘家短暂保管后,终于被王靖全部转移走。
宋宗一七七年十二月
大宋宋气温骤然降低,一场百年不遇的寒『潮』突然来袭,由于御寒的物资没有及时到位,宋朝军队中不少军士都被严重冻伤,丧失了战斗力,马槽内的水才倒进去立刻就结成了冰,宋军队不得不暂停攻势,返回已攻占的主城内进行修整,等待气温回暖,这也让苦苦挣扎朱家和卢家获得了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