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如果不担心引起军中哗变的话,大可以不必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呵呵,你这是在威胁本官么?”
“我只是在让你做选择题。”
“笑话,裴定方,你知道么,我王靖的『性』格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今天还想『逼』我就范,哈哈哈,实在是太幼稚了……那你看每月增加十两银子怎么样。”
“大人,你应该知道,我裴定方这个人一向最注重兄弟之间的情谊,换句话说,我根本就是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至少要三十两不能再少了。”
“增加三十两?你疯了吗?要知道三十两银子在塞北地区都能够买到一个身体健壮的奴隶了,那可是十口猪的价格啊……好吧,本官就退一步,二十两银子,看在猪的面子上。”
“大人,我觉得我们在这样谈下去的话,对我们没有任何的好处,还会伤害我们之间纯洁的友谊,做人为什么要斤斤计较呢……二十五两银子吧这已经给你打八折了。”
“裴定方,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怎么能把自己和货物相比呢,你是我的兄弟,我王靖的兄弟,在我心中,你是独一无二的,天啊,真想不到为了钱你竟然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难道真的是穷疯了吗?……上次你去青楼找女人还是我垫的钱。”
“二十两银子,只有二十两,我不会再多给你哪怕半个铜板了。”王靖咬牙切齿的对着裴定方说道,他在心中不停的咒骂着自己,言多必失啊,言多必作死啊……
“成交”
裴定方伸出了他的大手,“大人,我希望今天的事情谁都当作没有发生过。”
王靖看了他一眼,嘴唇轻启,轻轻的吐出了三个字,
“哥屋恩”
……
应州城
乌府
乌鼎将脸『色』苍乌的躺在床上,在他身边围着乌岩、乌也行、乌文泰、乌问心、乌斯秀等一大堆人,床边坐在那位老圣手正在给他看病。
老郎中翻了翻乌鼎将的眼皮,又掰开他的嘴仔细看了看他的舌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