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成功坐在大厅内,正听着手下汇报工作。
“丁大人,根据锦盒上的线索,我们又陆续找了几个地方,但很可惜的,除了发现引导下一步的纸条外,知府印章还没有找到。”
“没有关系,继续去寻找,找到以后再来告诉我,既然他想玩,那我们就陪着他玩下去……还有,把这些锦盒和纸条之类的都收好,这些都是王靖的罪证,我倒要看看,这些证物到了汴京那边,陛下会有什么反应,就算是他的祖父王钦若也救不了他。”
“是,丁大人,那属下先退下了。”这名手下说完,便倒退着身子将门关上,快步离开了。
丁成功一个人坐在厅内,缓缓的吹着茶杯里的水,他心中突然没来由一阵烦闷,
“呯”
装满茶水的茶杯被他掼到了地上,瓷片连同滚烫的开水飞溅开来。
“混账”
丁成功猛然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了身,愤怒的看着大厅的四周。
在大厅内,虽然整洁干净摆设和装饰却显陈旧,这个挂着府衙牌匾府邸的前身,原本是项家的一个私产,后来被府衙没收了,府邸的规模也就如同当地普通大户的规模,甚至连之前楞县城徐安民所在的府邸规模一半都不到,很明显王靖就没打算在这里长呆。
新州地界的真正的府衙应该在新州才对。
到底什么时候,自己才能真正掌握住新州,丁成功心里突然多了一丝烦闷,他明白,就算知府印章到手,他也不一定能指挥得了这里的所有人,毕竟目前新州那些人都是王靖带过的,和王靖的交情不是一般的深厚,单凭借着昨天他要求徐安民派人帮忙遭到拒绝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
徐安民的理由很简单,很难让人反驳,没有见到知府印章,一切都免谈。
人家理由是对的,难不成随便来个人说自己是汴京城派来的徐安民都要听从不成?
但丁成功心里清楚,徐安民明明就知道他就是新任知府,但就是装作不知道,他甚至敢肯定,就算他拿到了知府印章,向徐安民发布追击王靖的命令,徐安民也会阳奉阴违,故意走水放走王靖。
“哆哆”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丁成功收回了心思,应该是刚才那位传令的手下去而复返。
“进来……咦,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