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醒了,便有三人急急的围了过来,陆姓男人的家室落后一步,成了第四人。
屋子里除了他们四人,还有两个年轻的小姑娘,一个十一二岁下,一个七八岁下,都红着眼站在床边。
“娘,你怎么样?”
三人异口同声,关怀急切不似作伪。
老人见到亲人神情激动,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身体也是动弹不得,奋力了半天也只是挤出呵呵啊啊几声。
众人一瞧才发现老人的两片嘴唇怎么也闭不,嘴角液体流出来。
陆姓男人的家室露出嫌恶的表情来,一旁的另一个妇人见了忙前,抽出一张灰色手帕细细的给擦干净了。
男人急了,忙着问萧茗道:“萧大夫,我母亲这是怎么了?”
“是卒中。”萧茗说道,把银针一根根拔出来。
卒中?
他们不懂。
“就是中风的意思,老人年纪大了身体孱弱,平素气血亏损,心、肝、肾三脏功能衰退,还有各种外界因素导致的病症,因一摔而触发,患了此病的人全身不得动弹,只能躺在床,需人照应,病症轻些的神智还算清醒,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能够表达出来,病情重的,神智不清,口眼歪斜,连话都说不出来,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而此老人,便是后者。
陆姓男人的家室一拍大腿,大哭道:“这不就是像隔壁街的老黄头,病得眼不睁,话也说不出来,吃喝拉撒全在床,这可要咋个办?”
这可是生生磨死后人的病。
陆家众人也是白了脸,毕竟老黄头事件还历历在目,生生熬了几年,个月才归了天,街坊四邻谁不说黄家可怜,如今轮到他们老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