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生死,才有了现在安稳的生活。
想到如今他们的生活? 他甚至有些庆幸。
“要不我偷偷打听打听。”易风问道。
易妈妈却是摇头:“还是不要去了? 少惹麻烦吧!虽不能当面祭拜? 我在大觉寺里给她点了长明灯? 每月添些香油钱? 也算全了我与她的一场师徒情份。”
易风听罢? 也沉默下来,毕竟六年前那件事到今日都是令人忌讳的事? 听说那一夜宫里那里血流成河,死的人十之**? 一位微不足道的绣命丧宫中,也不过是一张草席丢入乱葬岗的事。
往事不提? 易妈妈看着削廋下来不少的儿子? 总归是心疼的道:“累了一天,赶紧回去歇着吧!”
“我知道。”易风点头? 身子却是未动起来,显然是还有事? 不过他习惯在对方交待完之后才开口。
易妈妈也明白他的习惯,接着说道:“让你媳妇别给我做鞋做衣裳了,我不差这些,让她安生养着身体,别累病了,玄儿马要回来了,以后还得让她照应着。”
易妈妈并没有给儿媳刘渝派差事,一直让她在家里照应着,刘渝空时就给易妈妈做些衣裳鞋子的,一代女红高手的易妈妈自然也不嫌弃,儿媳孝敬她就收着,她拿了一辈子的针,自然知道这其中的苦,年轻的时候不注意,到了老了眼睛就不行了。
娶儿媳进门,并不是要想着搓磨人家的。
提到易玄,易妈妈的心情又好了起来,易玄跟着涵哥儿出门游历,一晃四载,眼见着马要归家了,叫她如何不激动,四年未见,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了。
“孝敬您是应该的。”易风说道,刘渝自嫁了他,性子娴静了,喜欢给他们做些事,他也由着她去了。
“我今天又见着陶总管了。”易风说出了他今日过来的目的。
“呵!真是脸皮比厨房的灶台还厚,怎么还想让我们回去?他是老眼昏花,还没睡醒呢。”易妈妈严肃的脸难得的露出了讽刺的神情。
“是的吧!”易风颇为风趣的点头,陶总管是以前旧主家的管事,到萧家店里采买种子时正巧遇了他去查验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