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子昱冷得直打哆嗦,见到白夜寒他只差泪流满面了,顶着濒临崩溃的内心弱弱的叫着:“表哥。”
我说我.他比窦娥还冤你相信吗。
莫名其妙就摊上个登徒子的罪名,这让他情何以堪。门口站着两个守门人,防贼似的防着他,生怕他跑了似的。
这萧家,真是蛮不讲理的人家,不听他解释就罢了,还如此无礼对他。
“你……”白夜寒无可奈何。这事闹得,脸都丢到平城来了,这陈家人还在眼前呢,事儿要是传回京城去,让白家卢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你怎么这么糊涂,如何对得起姨父姨母的教诲。”白夜寒气急败坏。
陈元昊则表示:哼哼!我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以后得离他远点儿,人品不端,不与为伍。
见表兄与陈元昊鄙视的眼神,卢子昱急着摇头辩解:“我没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看了一眼陈元昊,硬生生的把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
陈元昊见此,知情识趣的道:“你们先聊,我去看看世子可否苏醒。”
说罢,便出去了。
“说,是怎么回事?”白夜寒板着脸问,他倒要看看卢子昱能如何编出个花儿来。
“表兄,我找到表妹了,就是那个叫白小雨的姑娘。”卢子昱一把抓住白夜寒,哪怕是过了一夜,他仍然很激动。
“妹?”白夜寒眼神狐疑,这确定不是卢子昱找的借口?拿失踪的寻说事。
相比于卢子昱的激动,他心里就要淡定得多,因为他们曾经找过太多认为是妹的姑娘了,失望太多,心也就跟着就淡了。
如今,京城相熟的几家均知道宣国公府白家嫡出的姑娘自小体弱,住在道观休养。
见表哥不相信,卢子昱急了:“就是那个叫白小雨的小姑娘,她长得和舅母可像了。”